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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本站原创  作者:夏可君  发布时间:2009-12-01  ★★★加入收藏〗〖手机版
夏可君: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”——向着世界的祝愿
摘要:不要说死亡的烛光何须倾倒,生命依然生长在忧愁的河水上,月光照着月光月光普照,今夜美丽的月光合在一起流淌,——海子,《月光》“月光照着月光”——一个奇怪的句子,只有语词在重复自身,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,似乎只有一个人无话可说时才会说出如此的话。…

不要说死亡的烛光何须倾倒
生命依然生长在忧愁的河水上
月光照着月光 月光普照
今夜美丽的月光合在一起流淌
  ——海子,《月光》

春天,十个海子全部复活
——海子,《春天,十个海子》

月光照着月光”——一个奇怪的句子,只有语词在重复自身,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,似乎只有一个人无话可说时才会说出如此的话。

你不再能够追问:在说出“月光”这个词前,你准备了多少哀愁?这里没有隐喻,这里没有比喻,话语的枯竭也是所有比喻喻体的消失。你不再能够要求:在说出一个词之前,你内心的言辞是否如同那空腹的埋藏很久的酒坛,在倒空自己之后是否依然醇香?你不再能够抒情:朗诵的灯芯已经熄灭,哭泣者也已经没有了声音。

  只有语词,只有语词本身的重复。

“月光照着月光”——这是一个奇特的句子,也许是现代汉语最为奇特和典型的一个句子,海子诗歌写出这个句子也是写出了现代汉语和汉语诗歌的内在秘密。

面对这个句子,我们:无-话-可-说:我们是可以“说”什么,可以重复地说它,但是我们其实没有什么“话”好说。

我们在“说”,但是我们没有了“话”,或者说,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,因为话语枯竭了,因为“话头”或“话题”没有了。

我们不可能随意就找到一个话题,然后开始说,除非有“话”临到我们。而这一次是这个临到我们的话语本身的枯竭。

让我们面对这句诗:“月光照着月光”——我们能够说出什么呢?面对诗歌,语词更加无力。

“月光”就是月光,在我们传统的诗歌意象中月光一直是单纯自足的,那是所有喻体的本源。月光如何会照着“月光”?作为“主语”的月光如何成为了“宾语”?这是现代汉语的语式!同时,“月光”如何会成为它自身的照射物?如果照着的这个动词或谓语也是月光的光线和光束,那么这里不是有着三层或三重的“月光”了?月光之为月之光已经内在的自身分裂了?月光自身撕裂了?如同死亡烛光的倾倒?因为死亡已经成为了“灯中之灯”的核心主宰?海子这里还是有隐喻的,因为——我们的“生命依然生长在忧愁的河水上”?

这个语句说出了生命内在的忧愁和忧患?生命的忧愁撕开了这个语句,撕开了诗歌和语言本身?我们在分析,不是在吟咏和朗诵,如果现代汉语或现代中国人的心魂已经内在的撕裂了,那么如何我们能够发现和建构一个完整的生命形象?形象的破碎、语词的破碎不就是我们言说的困难?我们的汉语本身也被分隔了?分隔为三截了,打断为三截了?面对这个打断,我们如何阅读?如何写作?在身体的姿势已经被扭曲了之后,我们如何还能朗诵?

但是海子也写道:“月光照着月光 月光普照/今夜美丽的月光合在一起流淌”——月光普照——似乎融合了前此的分裂,“合在一起流淌”加强了这样的意味,也是对融合的渴望,但是,这要求我们回到《月光》整首诗歌,诗人在诗歌中要求我们必须赞美:月光多好!必须倾听这大地和水的歌谣——“月光”在古代和现代依然是贯通“天空-大地-如水的之间”——这三者的转换者。那么,只有在赞美和倾听中我们才能融合?经验到融合?被月光普照?于是,诗歌本身,诗歌写作本身就是展现赞美和倾听的意愿?

但是,这样的融合还可能吗?我们还可能恢复到那种所谓传统的月光普照的境界中?也许,海子诗歌的写作更多的只是在召唤,只是打开了一个“话题”——我们已经无话可说了。海子他自己写作的困难,他的生命的困境本身已经是启示了其不可能性?不可能再有融合了?无论是传统的月光还是现代的怀旧都不可能融合我们分裂的心灵了?而只可能有对分裂和撕裂的承受?

或者说,在承受这个撕裂中,话语会从这个撕裂的感受中生发出来?

那么,我们应该如何来承受?这个分裂发生在什么样的背景之中的?为什么现代汉语和写作不得不在这个撕裂中经验世界的存在?这个分裂也是“话”和“说”的分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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